“若年华也会考虑,那并不算得真心对待。”骅骄大声立誓
不过恬甜已经自顾自的寻到一个茶间走了进去,小璨盆友的话就如一阵不入流的微风不痛不痒的从后背刮走。
骅骄来不及怨恨,急忙跟了进去。
这是一个,犹如战场的茶间。
里面的茶客个个激昂争辩,捞袖赤膊你推我攘。
“现今卿国窥视我大绸领土,如虎狼之子眈眈而向。可笑朝廷竟然以礼相待,口口声声什么以静制动!”最前方的男子大吼道
“是啊,难道说我大绸国力兵力尚且太弱,无力抗衡一区区小卿?”下面忙有人附和
“这话说得极是。朝廷软弱,且不及民愤。”
“对!……”
……
附和连连。
恬甜发现,这是应该是一个少有众口一辞万众一心的茶间,而且貌似是讨论政治话题的。
“话说朝廷也不过是颁布法令措举,边疆天高皇帝远,一切还不是青家将军说了算了?可笑堂堂七尺男儿,空有铁血之名号,卿奴脚衅我国土竟可无动于衷。可笑!真是可笑!”
有人出言再掀狂澜,茶间里群情激愤。
恬甜对这样措辞绕口的政治话题实在不感兴趣也听不大明白,正要离去,身边的骅骄忽然拦住了她。
“方才这位仁兄所言极差,”骅骄貌似不悦,却语声琅琅如瓷,“两国之交应尽力以和为初,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若是因一点小纠葛就剑拔弩张,实在有失大国之风。况且我朝国土初安定不久,边疆划定尚需多方磋谈。边疆远离京城,小道消息曲折而来,所离真实之象已远。匹夫仅凭一面之词而大评边疆劳苦将士,实在是令在下寒心不已。”
恬甜云里雾里的听出了骅骄好像是在维护朝廷和边疆战士,还没仔细回味琢磨字句,茶间里忽然惊起滔天大浪。
“此人必是朝廷走狗!”
“对!朝廷的走狗来这里有什么目的?哄出去!”
“我们所知是小道消息,你又知道什么真相?”
茶间里大乱,有人甚至挥拳示威。
骅骄无法和众人对词,只顾得上用双臂去护茫然张望的恬甜。
“小二!小二!”外面有人大喊,“这边要打起来了。”
又有人叫道:“楼主要来了!”
众人开始慌乱,犹如放入鲢鱼之沙丁鱼桶,乱搅乱窜。恬甜不知被谁踩了一脚,疼得叫出声来。
骅骄再也无法随波逐流,铁骨纸扇从袖中一落,手中豁然展开,一手抱住了恬甜,一手削扇,乱中取道,冲出了重围。
两人一口气奔出茶楼,取下面具扔掉。
恬甜心有余悸的拍心口:“这里怎么也会有群氓事件发生?”
“对不起。”骅骄很抱歉,“都是因为我一时冲动引起的。”
“你怎么冲动了?”其实恬甜对事件始末的缘由都还不太清楚
骅骄叹气:“如果他们说说朝廷的不是我也可以充耳不闻,可若有人诋毁大哥,我就无法安然坐视不管。”
“他们骂你大哥啦?”
“恩,就是最后那人,讥笑大哥空有铁血之名。”骅骄很苦闷,“殊不知大哥也是心有苦衷。以他的个性,面对敌国挑衅,早已杀得对方片甲不留。只是为了国家大局才隐忍至今。一听到旁人诋毁他,我就会心生愤慨。”
“哦,”可怜的人儿,恬甜突然心生同情,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小璨的头,顺便不爽一下这男人的长发怎么这么丝滑般柔顺。(你是可怜他还是可怜他大哥?)
“这些人聚众发表反动言论,当朝政府都不管吗?”田恬甜不相信会有这么明主的封建社会
“这就是当朝圣上的英明之处了,”吃哪家的饭就替那家说话,骅骄开始显露“忠臣”本色,“话说过往君王讳疾忌医且极权专政,民众积怨甚深,内乱连连。我朝圣上天威浩荡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。“恬甜意识到小璨童鞋马上要开始长篇史书般的忠君讲演,立马打断他,“我知道你家圣上了不起,不过吃亏的可就是我们这些平头小百姓了。”
说完扭了扭之前被踩到的脚。
“连累你了。”骅骄不好意思,“没伤到什么地方吧?”
“没有,就是……”恬甜挠脸
“怎么了?就是什么?哪里不舒服?”骅骄很急切的关心
“就是……那个,你可不可以把爪子拿开呢?出来这么长时间了,又是大街上,你这样抱着我,有可能引起别人的误会哦。”要声明是你吃我的豆腐而不是我吃你的……
骅骄手一抖,秒速移走,立马从耳根红到脖子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其实心里不甘只抱了这么一会儿,这么快就被发现了,不甘心啊~~~~(>_<)~~~~
事实上就是骅骄这么不甘心的抱了一小会儿,引起的还不只是误会……换句话说,绸朝媒界的眼睛是无处不在的。
没过多久,连恬甜这么迟钝的人都感到四周目光如织如刀,要把她给切割成N边形碎块了。
“你们看!青家二公子身边有个女人?”
话题被某个多嘴之人抛了出来
“女人?不会是男扮女装的吧?都说青二公子有断袖之癖。”
这就是媒界对于骅骄拒绝娶嫁的官方解释。
“真的是女人啊?你看她那个妖媚精明的样子。”
精明和妖媚?以恬甜的胚子,恐怕再穿几十次也没这么好的内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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