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绳子脱落的同时,还有周艳的皮肤。
此情此景,就像是看恐怖片一样,让人心生恐惧。
王二狗实在看不下去了,深吸了一口气将u盘拔了下来。
他闭上眼想了想,如果想要捅出去,最快的方式就是找内部人员。
很快,一个人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。
赵乐的父亲赵祥。
新任岚山县县委一把手。
如果通过他的手,拿下这个恶魔。说不定赵祥因此还会立功,官升一级似乎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性。
想到这里,他赶紧打给了赵祥。
电话很快接通。
“赵书记。是我,王二狗。”王二狗看着手中的u盘,想了想再次插入了电脑,随后登录网盘将里面的资料备份了一份。
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这也不能怪他,毕竟江湖险恶。官场水深。
“二狗啊?都快九点了,是不是有事儿啊?”赵祥依旧那样淡然,颇有一副大领导的派头。
“赵书记。我实名举报贪官污吏,不知您能不能接。”王二狗深吸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哦?”闻言,王二狗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电话那头赵祥的气息一凝。
“你想举报谁?”
“抚州市公安局长王学兵,我的手上掌握着他的大量犯罪证据。”王二狗低声说道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,道:“二狗,这个事儿可是大事儿,毕竟牵扯到了一位市委常委,你在哪里,咱们见面聊。”
“我在……”王二狗匆匆说完,一刻都不想多待,低头走出了网吧,打车来到了抚州市最大的商场。
坐在必胜客里,王二狗点了点东西,眼神一直看着外面。
他知道,今夜注定无眠。
只是不清楚无眠的是他,还是王学兵与韩文广。
王二狗静静的等着,转眼已经十一点多了。
这时候就见外面停下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,随后赵祥一个人下了车走进了必胜客。
王二狗赶紧站起来打了声招呼。
“二狗。”赵祥四下看了一眼。像是做贼一样,“东西呢?”王二狗低声道:“很安全。”
“去我车上。”赵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。
王二狗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上了车。
车里只有一个司机,赵祥拿出笔记本电脑给了王二狗,“我先看看。”王二狗掏出了u盘直接插入进去,随后将那本已经拍过照的哲学书也给了赵祥。
赵祥看完,拳头攥的死死的。
“哼……这个王学兵,真是愧对党,愧对人民!这种蛀虫不除,天理何容?”说完。他对着司机道:“小张,去市委,我要见书记。”闻言,王二狗心里彻底松了口气。
这个书记,闹不好就是市委一把手。
到了市委,王二狗被安排进了接待所,以他的身份,自然不可能见到堂堂抚州市的一把手。
转过天一大早,赵祥的电话便打到了他的手机上。
“二狗。准备准备,纪委方面的同志准备找你了解一下情况。”王二狗立刻起身洗漱,果然,没过多久赵祥的司机小张便来叫他。
俩人一起出了招待所,随后进了旁边的不远的市委大楼。
这边刚进去,他便被好几个黑衣白衬衫,一脸严肃的人带进了一个房间。
进去以后,王二狗就发现赵祥早就来了,而他旁边还有一个的人,穿着西装,一脸的严肃。
虽然王二狗不认识对方的,但自己一想就知道这位肯定是纪委的首要领导。
老虎苍蝇一起拍。这可不是一句口号。
而是顶级大佬给老百姓的一个交代。
纪委如今也不是以前的纪委了,办起事儿来那叫一个雷厉风行,办了无数令百姓们拍手叫绝的贪腐案件。
“二狗啊,这位是省委空降过来的抚州市纪委书记,赵金钊。”赵金钊?也姓赵?听到这话,王二狗不敢怠慢立刻敬了一个军礼,“金钊书记。”赵金钊低声跟赵祥嘀咕了两句,满意的对着王二狗点了点头,“你好王二狗同志。”
“那咱们长话短说吧!”身为纪委方面的人,赵金钊充分发扬了雷厉风行的精神。
王二狗内心无比蹉跎,一时间他也有点拿捏不准了。
“昨天晚上,王学兵通知已经被双规。
关于行贿受贿,包养情妇这一系列罪行他供认不讳。”赵祥这时笑着解释了一句。
听到这话,王二狗心里一阵踏实。
“另外就是你那几家店铺,从今天开始可以正常营业。经过我们组织部门调查。发现那些问题都是王学兵暗中施压造成的,卫生局一个科长,环保局一个科长,还有工商行政部门的主要领导已经被问话,等待进一步处理。”
顿了顿,王学兵又道:“这回叫你过来其实不是为了谈公事。而是金钊书记听闻了你的事迹以后,特意请你过来,帮忙给看看病。”王二狗点了点头。内心却是无比的震惊。
难怪大家都说有人好办事儿,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。
连夜突击,王学兵被双规。可以说韩文广的后台已经没了。
虽然这里面或多或少有赵祥的因素在里面,可他们的犯罪事实是有目共睹的。
王二狗知道,如果想要好好发展。没有后台肯定是吃不开的。
当下便点了点头,开口道:“我看金钊书记肤色很白,但不是那种正常的白。如果没有猜错,金钊书记应该患有严重贫血症状,肝脏是生血器官,问题出在肝上。”望闻问切,这可是基本功,只凭面相分辨出一个人有没有病,得了什么病,这对王二狗来说还是很简单的。
听到这话,赵金钊彻底惊呆了。
虽说赵祥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了,可见识与听闻带来的冲击力是不一样的。
“既然你能确诊,那是不是证明有办法治疗呢?”
“可以的。”王二狗点了点头。
“此话当真?”闻言,赵金钊精神大振,声音颤抖的问道。
他患有严重的障碍性贫血,经过检查,发现这个问题出在肝上,医院没少去,偏方也没少吃,可根本不顶用。
加上工作压力又大,自打下派到抚州以后,他越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扛不住了。
但这又能怎么办?难道要辜负组织上的厚望吗?他问了很多专家,深刻的意识到这种病只能养,根本无法治。
可如今眼前这个年轻人却说可以,这岂能不让他激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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