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混蛋。
“……”
“要是你无法证明,我现在就处理掉你。写轮眼再珍贵,总比落到未来的叛徒手里要好。”
……混蛋。
混蛋混蛋混蛋这是我妹妹不是什么刀什么工具!!我会保护好她不需要你来决定她的生死!!!
可恶为什么我还这么弱这么弱这么弱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……!!!
眼球一阵灼热。
怀中的小姑娘黑色的眼珠映出他因为激动而显露的写轮眼。
她眨眨眼,流露出一丝安抚的意味。
“这个问题……族长其实不用担心。”她扭头去看那个随意谈论着她生死的男人,语气出奇的镇定,“因为那个术……我已经用出去了……”
什么……术?
田岛的神情有了波动,他惊讶道:“难道是那个……?”
“嗯,就是那个。”
打什么哑谜啊?斑觉得一阵烦躁。
“那么,”田岛审视的目光在斑和泉奈之间来回,“是用在……”
真奈伸手揪住斑的衣袖。
“……这样么。”田岛的神色居然一下就放松下来,之前的多疑、暴虐瞬间从他脸上消逝得无影无踪,“原来如此……斑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
“你看看真奈的锁骨下面有什么图案。”
真奈看他一眼,自己把衣领往下扯了扯。
“一个……”斑顿了一下,“火焰背景的五芒星。”
那是属于咒术的符号,斑的知识储备告诉他。
“泉奈呢?看见了吗?”
泉奈连忙看了一眼,抬头回答父亲:“是!看见了!”
“哼,真是没想到传说是真的,看来久美子把你带回来也是这个原因吧……”田岛自言自语着,而后挥挥手,“你们两个带她下去吧。从今往后,她的忠诚不用再怀疑了。”
我从来没有……怀疑过真奈。斑咬牙想,沉默地把小姑娘抱起来。
泉奈贴在他身边。
“斑……你可是有了一把好刀啊。”田岛转身时说,“一把,很好的刀。”
他的话显得意味深长。
她是我妹妹。
斑的眼睛红得几乎滴血。
这时,真奈拉拉他的衣襟,对他轻轻笑了笑,用口型说:回去告诉你。
他点点头,纵身一跃,朝着医疗忍者所在的方向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。泉奈紧紧跟在他身后。
还不够……
他在风雨中穿梭。
力量还不够……
冰凉的雨水打在他身上。
我一定要早点成长起来……
冷风像无数小针刺在脸上。
我要成为,拥有足够力量的、强大的忍者!
但是,话是这么说……
抛、抛——
用力扔——
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
噗通!
可恶!还是没有扔到对岸!
破空声!
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啪嗒!
……扔到了。
“……”斑神色抽搐着回头。
“稍微放松一点再去仍,”一个陌生的少年维持着扔石子的手势,脸上是明朗的笑容,“这是诀窍。”
这就是斑和柱间的第一次相遇。
那段时间真奈因为才施展过那个术不久,又被田岛下狠手打了一顿,不得不卧床休息,泉奈也很有义气地陪伴着自己的小伙伴。斑心中觉得烦躁,又没人可以交流,他一个人去那片秘密基地也觉得没意思,就开始常常来到南贺川边上。看着清澈的河水静静流逝、奔向远方,就好像心中的焦躁也被一点点地带走了。
没想到遇到了一见如故的西瓜头同龄人。
从一开始的相互比试,到后来开始倾吐心声,只要一个眼神就能领会对方的想法……
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,但这种感觉就是挚友吧!
毫无形象地坐在岩石顶上,整片森林尽收眼底,心胸仿佛也一并开阔起来。
“从高处看整座森林都能尽收眼底!”果然,一旁的柱间痛快地说出斑此时心中所想。
“是啊,更远处都能看得很清楚!要论实力我可是很自信不会输给你的,”斑跃跃欲试道,“要和我比比吗?!”
至少这个他是自信绝对会让对方一败涂地的!因为……
“……对自己眼睛这么自信啊?!”
“那是当然!我可是有写……”
……写轮眼!
“……!”
不能说!
突然被掐断的话改变了刚才还很轻快的气氛,对方似乎也觉察到什么,小心地询问:
“怎么啦?”
斑试着敷衍过去未果,沉默了一下,干脆说起了另一个话题。
“其实也没有那么厉害……连兄弟都保护不了,这算什么……甚至还让决定要保护的人反过来保护我……这种事情,到底算什么……”
那天真奈本来想敷衍过去,不打算把她使用的术详细告诉他。但他怎么可能让她装傻混过去,逼着也让她说出来。
宇智波久美子的丈夫、真奈的父亲并不是传言中的普通人,而是珍惜的血继限界的持有者。话虽如此,那并不是能够提高战斗力的能力,而是赋予血脉者施展一种特殊的术的能力:以施术者完全自愿为前提,将自身的性命与另一个人相关联;当那个人遭遇死亡威胁、心脏停止跳动的一瞬间,潜伏在身体中的术就会发动,施术者将代替他死去,而本应死去的人会恢复成身体最健康的状态。而施术者死去的话不会对另一个人产生任何影响。
这是完全奉献型的忍术,因此施术者根本不用对方的同意就能够施展。只要完成最简单的“呼唤-应答”过程就足够了。
这个术只能对一个人施展,而且关键在于“完全自愿”,所以哪怕心里只有一点点不甘,这个术都是无法强行施展的。这就是为什么宇智波田岛早已查到了真奈父亲的消息,却一直没有逼迫真奈施术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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